毕竟,自从《复仇者联盟》上映之后,初代英雄打开中国市场,除了不争气的《雷神2》(3.42亿票房),漫威电影的票房几乎都是5亿打底。甚至在2015年之后,其单片票房始终维持在7亿左右。
大户人家的小姐的金玉蓉在家世败落后,成为了一名救人济世的医生。
唐代是诗歌的时代,若讲大唐,则必述诗。《长安三万里》分别从艺术和精神上呈现了唐诗的精髓。其一是意象美学。“文之英蕤,有秀有隐,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者也;秀也者,篇中之独拔者也。”电影运用大量承载情思的意象符号,并在特定时刻群化,使其升为意境,让观众与主角同构,在有限的画面中观留白之处,从而能感其所感、思其所思、悟其所悟,体会到那一绵长的余味。《长安三万里》情思与形式相谐,意象俯拾皆是。如指代高适与李白迷茫心境而两次出现的杯中明月,让观众感受到二人的无奈之愁绪;知晓安禄山造反之心和力救郭子仪时,雪地盛开的红梅代表着李高二人的坚忍爱国之志与赤诚忠君之心;总是环绕在李白左右的空中仙鹤烘托着李白此生的恣意潇洒与自由心性;战火纷飞的长安,舞于高阁的女子不禁让人戚戚然而泪下沾襟。长安这一繁荣都市,就在朝夕之间火光冲天,似要成为废墟,悲伤之情溢于言表。其二是诗兴精神。一方面,诗兴精神体现在“人人均能诗”上。即使是天生缺陷的高适也能作出“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的千古名句。而黄鹤楼和边塞随处可见的诗板也表明唐人诗兴勃发的状态。另一方面,诗兴精神与李白的狂放不羁、超然脱俗和乐观豁达形成同构,影片自“天下谁人不识君”而起,以长安飞花令为终,将诗歌融入长安盛衰史中,道尽人与人、人与长安以及人与国之间的万里情思,展现出诗歌的无限生命力。
《荒原》是一个普通人的故事,它不需要演员美貌太过突出,更多是展现出作为女性力量的魅力。于是,左志国就找人,把剧本递给了任素汐团队,没想到对方回复很快,“我觉得她接这个戏,就是做好了挑战的准备。”
我承认,我是被故事吸引来的。
束焕:对,2013年有一个小品《想跳就跳》。她跟潘长江老师(搭档),在轮椅上演一个老太太。开始我们写那个人物的时候就定义说,这个老太太尖酸刻薄,但是对人一视同仁,不管你是有钱没钱,都对你尖酸刻薄,我们当时都这么聊的。后来直播那天,网上突然一下都说这是毒舌,我说这个归纳之准确,好几个月我都没想到这个词,后来她就是“毒舌女王”